熔铜艺术促就的东方达利
年11月,一场来自中西方艺术巨擘的“超时空对话”在杭州举行,两位对话者分别是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绘画大师萨尔瓦多·达利和中国铜雕领域国家级工艺美术大师朱炳仁。 提起萨尔瓦多·达利,很多人第一时间会想到他的《记忆的永恒》、《内战的预感》、《面部幻影和水果盘》等经典之作,每一幅都是天才般灵感与思路的迸射,每一笔都有寂静者孤独与桀骜的组合。 达利的伟大在于他敢于打破常规的桎梏,疯狂又大胆地将梦境嫁接于现实之上,用他那超现实的笔法为我们勾勒出一幅幅在现实生活中根本就看不到的离奇而又有趣的景象,引人无限遐想。 也正是这一天才的构思视角和手法让达利声名鹊起,达利肆意宣泄之后,既滋养了读者,又影响了世界。人们甚至将他与毕加索、马蒂斯这样优秀的绘画大师相提并论,其影响力可见一斑! 而朱炳仁先生呢,作为中国铜雕技艺国家级非遗代表性传承人,熔铜艺术的领军人物,有资格也有底气同达利这样优秀而又伟大的西方艺术大师论道切磋。 虽然彼时,达利已去世整20个年头,但那场别开生面的“超时空对话”还是被安排上了。 与其说这是一场大师间的超时空对话,不如说这是两位大师作品间的“对话”。 两位大师虽然有着不同的国籍和肤色,但他们的作品所迸发出来的个性和思想却是相通的。 就拿达利那幅《记忆的永恒》来说吧!这幅画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它那上面的三只软塌塌的钟表。达利的本意是通过即将融化的钟表这一特殊物象将时间软化来解构大家一般意义上的时间,核心点是“软”,而朱炳仁先生的铜雕,虽然千姿百态,但最终的落脚点却是一个“硬”字。 朱炳仁先生的作品虽然形硬似钢,但是意流如水,蕴含了刚与柔的无尽智慧。 达利与朱的这种软硬的对比,不是钢与泥、铁与水那样简单的物象类比,更多的是艺术深处,灵感的倾泻与汇集。 这也是这次“对话”的精髓和意义所在。 如果说,达利的成就与他儿时优渥舒适的生活环境离不开,那朱炳仁先生的蜕变却是与年5月25日那天的一场大火有关…… 那天,中国最高宝塔——常州天宁宝塔在全面竣工的最后一刻,却突然遭遇了一场大火。烈火中,宝塔的塔身、筋骨虽然保持完好,但首层屋檐被严重烧毁,大部分铜瓦甚至被熔融。 在常人看来,这是一场天灾,工作越快越好。可朱炳仁先生却冷静地发现高温中融化了的铜肆意地在地上流淌,反而形成了晶莹的铜珠和姿态万千的融铜结晶体(佛塔“舍利”)。自此,他以独特的艺术视角,开辟了熔铜艺术,独创了“熔现实主义”新流派。 也就是在次年,在他精湛的铜雕技艺下,一幅令人眼前一亮的惊世之作《阙立》诞生! 《阙立》以不到0.5平方米的狭小面积将浮雕与园雕、写意与写实汇集在了一起,同时,你还会在这幅作品上找到除了铜雕以外的包括书法与绘画领域的多项技法,可谓小空间下的大乾坤! 《阙立》,无论在熔现实主义的创作手法上,还是赋象立意上都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朱炳仁先生以熔铜工艺中自然流淌挂落而产生的精灵般的艺术浮雕造型,将虚与实、柔与挺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这种超现实主义的手法与西方的梵高、达利等的作品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容置喙的是,《阙立》以它独特的匠心和手法将中国传统文化诠释地淋漓尽致,它出于传统,但不拘泥于传统,传统的灵魂外,又新披了一件时尚的外衣,这是旧与新的创新和变革,中与西的绵延和传承。 同年,《阙立》被国家博物馆永久收藏。 朱炳仁先生在熔铜领域的感悟与创新更像是一种道法上的突破,前有老子谈道,后有袁隆平先生育稻,朱炳仁先生也种起了稻,只不过他的稻不是田野之稻,而是熔铜艺术之稻——《稻可道,非常稻》。 老子和袁隆平对中国人的影响可谓深远,在这里,朱炳仁先生在向前者致敬的同时,也悟出了自己的“道”。 我们离不开稻,更离不开道,朱炳仁先生以其精湛的技艺和感悟将肉体食粮与精神食粮融于一道,除了给我们呈现出一片金黄翻涌的稻浪外,还传递出了一种对艺术孜孜不倦地爱和追慕。 年,“博鳌20年20人中国文化人物大家展”上,朱炳仁先生的四件熔铜艺术受邀参展,巨幅熔铜壁画《万泉归海》和《清香自远》被永久收藏陈列于博鳌亚洲论坛会场。同年,“朱炳仁熔铜艺术十五周年艺术展览”在浙江朱炳仁铜雕艺术博物馆举办。 蓦然回首,如果不是因为年的那场大火,朱炳仁先生就不会发现熔铜之美,就不会迸发出与达利一脉遥通的灵感,也就不会创造出铜文化的第二个高峰,可以说,朱炳仁先生是熔铜艺术促就的“东方达利”! |
转载请注明地址:http://www.shengsaerwaduo.com/ssswdfj/12429.html
- 上一篇文章: 玛雅文化的神秘面纱,小编带你揭开
- 下一篇文章: 没有了